宋姣姣揉了揉眼,不情不愿接过,洗漱出来,刘宓已经“热”好了饭菜。是黄婶拿的猪油饼,她去餐厅要了点醋,加了一些葱花和盐,冲了??x?一些开水,将肉饼泡在里面吃。
上车都是吃干粮,但早晨还是想吃点热的。
宋姣姣抱着搪瓷盅,没看到刘宓吃,“你的呢?”
“我吃过了。”
刘宓站着看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宋姣姣不疑有他,端着搪瓷盅慢悠悠喝,吃了个顶饱,刘宓又把碗筷拿去收拾了。
这空档,昨晚和刘宓换床位的老大姐眼神酸溜溜的,“年轻就是好,仗着有人疼有人宠,什么都不用做。”
她朝宋姣姣努了努嘴,“你对象,哪儿找的?对你这么好。”
宋姣姣耳根一烫,“什么对象,那是我姐。”
老大姐鄙夷地看她一眼,一副过来人语气,“情姐姐差不多,一晚上她不知道埋头看多少次,就怕你被子掉地上,早上天刚亮就爬起来等着你醒,自个儿啃玉米窝窝,给你吃白面油饼,这关切劲儿,哪里是姐姐妹妹的事儿。”
宋姣姣无从争辩,红着耳朵坐下来,看到刘宓洗完回来,她不高兴,扭着脑袋看窗外,刘宓当她瞎矫情,没过问,那大姐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竟和刘宓攀谈起来。
这越说越起劲儿,大姐那满心满眼都是对刘宓的稀罕。
宋姣姣听不下去,嚯地起身,狠狠瞪了一眼刘宓,跑到车厢连接处看窗外风景。
卧铺车厢这里是没人站的。
刘宓很快就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