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站在那里看着那种画面听着迦南王的话,手里颤抖着握着剑。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咽唾液的动作。
她刚要转头拒绝的时候,迦南王继续事不关己的说了句话,“做不到?那就进去陪他们吧。”
燕锦手里的剑“咣当”一声落到了大牢内坚硬的地上。
“展册,把剑拾起来,给她。”迦南王笑都不笑了,冷着脸吩咐了一句。
那黑衣人利落的几步就到了她身边,将地上的剑重新塞到她手里。
燕锦看着手里的剑,又看了看那笼子里互相啃咬的夫妇。
“准备好了的话,展册就帮你开锁。”
那叫展册的人,走到笼子前,不耐烦地晃了晃手里的锁,“好了吗?”
燕锦又咽了一口唾液,她呼吸都跟着加快变重。
她转回身看向迦南王,“殿下是说,小吏只要杀了他们两个,小吏就能当刑部郎了是吗?”
迦南王重又恢复了他的笑,“自然如此,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燕锦转过头,用牙将自己袖子口扯了块布下来,随后用左手哆哆嗦嗦地用那布条将她的右手和剑牢牢绑到了一起。
展册又使劲儿晃了晃那铁锁头。铁与铁之间摩擦的尖锐声音继续刺着燕锦本就敏感的神经。即使她已经习惯了整日都暗无天日的大牢,此刻的阴暗与潮湿都更加重了燕锦的恐惧感。
燕锦对着他麻木的点了点头,展册麻利的将锁头打开,随后走回了迦南王身边。
燕锦每走一步,腿就跟着软下一分。
走到铁笼子边儿时,那高个子突然趴到笼子边朝她嘶吼,吓得燕锦手一哆嗦,还好她提前将剑绑在了手上。
她颤抖着抬起右手,重新将手指牢牢的握在剑把上。
闭上眼睛直将那剑透过笼子缝送进了那高个子的胸膛,那高个子好似感受不到疼痛,右手死死把着她的剑,左手还意欲上前抓她。
燕锦躲了一下,用尽自己的力气将剑拔了出来,直接又一剑刺向了那人的眼珠。
那人痛苦的在笼子里挣扎了半柱香就再也不动了。
燕锦仿佛浑身都被汗洗了一遍,她抬起左手抹了把眼睛,盯着那矮个子下不去手。
“怎么?怜香惜玉了?你也想当她相公?本王倒是可以成全你。”迦南王的话就像洛阳城外灵隐寺的钟声一样轰鸣在燕锦的耳朵里。
那叫展册的人犹如鬼魅一样出现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推进了笼子里。
那笼里的人就像饿了半个月的野兽忽然见到食一样的扑向她,她踉跄着站起身大喊了一声,一剑刺向那人的脑门,一击毙命。
燕锦最后撑不住直接跌坐在地上,手里绑着的剑还在往地上滴着鲜红的血。
燕锦呼吸不上来,又想吐。
迦南王坐在那里看着她干呕了半天,才轻轻拍了拍手。
“恭喜新任刑部郎,小燕大人。”
燕锦哆嗦着将那剑解开扔在地上,随后一脚踢出去好远。
她不知道迦南王什么时候走的,她闭着眼睛躺在那笼子里,眼前是两双发红没有眼白的双眼紧盯着她的画面,身边是两具再也没了气儿的尸体。
燕锦站在那里看着那种画面听着迦南王的话,手里颤抖着握着剑。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咽唾液的动作。
她刚要转头拒绝的时候,迦南王继续事不关己的说了句话,“做不到?那就进去陪他们吧。”
燕锦手里的剑“咣当”一声落到了大牢内坚硬的地上。
“展册,把剑拾起来,给她。”迦南王笑都不笑了,冷着脸吩咐了一句。
那黑衣人利落的几步就到了她身边,将地上的剑重新塞到她手里。
燕锦看着手里的剑,又看了看那笼子里互相啃咬的夫妇。
“准备好了的话,展册就帮你开锁。”
那叫展册的人,走到笼子前,不耐烦地晃了晃手里的锁,“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