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燕枭后,柳平分外不忿,“郎君,你凭什么给他跪?”
燕锦笑他一个好端端的白面和尚被染了污浊。
“他带我温书习字,带我搭上迦南王。一直以来对我都不错,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柳平垂着头朝她撅嘴,“我什么时候能学到郎君的聪颖,不给郎君拖后腿啊?”
燕锦轻轻呼噜了一把他的头,“有郎君我罩着你呢,不要怕。”
老管家隔着窗棂,看着院子里大半夜又真刀真剑切磋起来的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翌日,去刑部上值的燕锦被迦南王叫去了王府。她自觉事情重大,不然迦南王不可能叫她直接上门。
“燕锦,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迦南王坐在红木凳子上,逗着桌上鸟笼里的鸟,边逗边说话。
“小官想先听听坏消息。”
“北境全线沦陷。”
“那好消息呢?”
“平怀的驸马失踪了,多半是殁了。”迦南王毫不在意地开口后递给了她一个小木条。
燕锦挑了挑眉毛,看着木条上的字搓了搓,“平怀长公主可知晓了?”
“还未,圣上也未知。”
“殿下想要小官做什么?”燕锦捏着那小竹条看向迦南王。
“你不是还未娶亲吗?平怀丧夫,也不能一直寡着。”
燕锦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提出了疑问,“平怀长公主知道小官是殿下的人,怎能甘愿下嫁于小官?”
迦南王指着她的脑子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