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都是演出来的。殿下会相信她,但是她不会再信了。
绿箩敛了敛眉头,心里盘算着殿下醒了就很难再入睡,还是狠下心来转过身去。
燕锦向前一步一把就抓住了绿箩的衣袖,她带着哭腔小声又不甘心的问绿箩,“他,他是个值得殿下托付终生的良人吗?”
绿箩转身看向燕锦,那成日里张扬热烈又永远都在得意骄傲的青年哑着嗓子小心翼翼的追问,实在是太过于反差以至于显得她整个人有些破碎。她想,如果殿下看到这样的燕锦,一定会心软的吧。
但是绿箩不会,凡是伤害到殿下的人都不值得原谅。
她目光灼灼的将视线定格在燕锦已经控制不住流下泪来的脸上,还要一字一句的击碎她:“是,啊。是个比小燕大人更加适合殿下的良人呢。”说完就将燕锦把在她衣袖上的手推掉,头也不回的入了府。
燕锦无助的看向那永远都不会再为她特意打开的府门,心脏像被谁狠狠捏紧,又拿无数把钢针一起甩向它。
她痛得站不起身来,踉跄了几步还是跪倒在了风寒雨的府门前。
天气阴沉的不像话,像是反射出燕锦的心境一样,整个天空被乌云牢牢遮盖住。
整个城市开始苏醒,伴着那苏醒的城市,迟来的秋雨终于冲破了乌云,淅淅沥沥的砸了下来。
燕锦一身洁白的锦袍被濡湿,头上绑着的玄色抹额上的红宝石也不再如往常一样闪耀。
雨幕由疏转密,由慢变快。像是在嘲笑燕锦的不自量力,又像是在与燕锦共情。
都是假的,都是演出来的。殿下会相信她,但是她不会再信了。
绿箩敛了敛眉头,心里盘算着殿下醒了就很难再入睡,还是狠下心来转过身去。
燕锦向前一步一把就抓住了绿箩的衣袖,她带着哭腔小声又不甘心的问绿箩,“他,他是个值得殿下托付终生的良人吗?”
绿箩转身看向燕锦,那成日里张扬热烈又永远都在得意骄傲的青年哑着嗓子小心翼翼的追问,实在是太过于反差以至于显得她整个人有些破碎。她想,如果殿下看到这样的燕锦,一定会心软的吧。
但是绿箩不会,凡是伤害到殿下的人都不值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