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宫说不过你。说正事,你把展册带过来干嘛?”风寒雨没好气的放开手。
“我打算润物细无声的策反他,殿下等着看就好了。”燕锦边说边将风寒雨的手重新握进自己手里,还低下头轻轻吹了吹。
风寒雨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她的头,“行了,不疼啊。本宫天生就对疼痛不甚敏感。”
燕锦坐回帐内的木凳,抬头看风寒雨笑的暧昧,“殿下特意给我做的菜吗?”
风寒雨抬起腿,轻踢了她的小腿肚一脚。“没有,不是。”
燕锦整个人向风寒雨靠过去,脸贴在她的小腹处,闷闷地开口:“我知道了,下次,我给殿下做。回去我就和老管家学,你可千万不要靠近厨房了。”
风寒雨刚要反驳她,燕锦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风寒雨:“我害怕。不想让你疼。”
那万千想辩解的话语全部在这一刻化成了绕指柔。
风寒雨摸着燕锦的小银冠,抬起手从自己头上摘下一个玉簪,径直插进了燕锦的小银冠里。又将燕锦原来插在头上的银簪插回了自己的秀发间,随后温柔的用手指抬起燕锦的下颌。
“燕锦,抱歉啊。”
“抱歉什么?”燕锦不明白。
风寒雨将她的头重新揽尽自己怀里,唇边挂了一抹苦笑。
大概是抱歉我从最开始就利用了你,希望你知道之后,一点一点慢慢的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因为太快的话,我怕我真的会疼,忍不住撒下天罗地网去抓你回来。
绿箩抬起眼,绚烂的夕阳正打在营帐上,给它渡上了一层好看的橙边。
营帐内的两人偷得半分闲。相互依靠着,在对方那里汲取可以独自继续战斗下去的力量。
他们两人不出来,没人敢动筷子。展册干巴巴的和桌上摆好的珍馐大眼瞪小眼。
还是燕锦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风寒雨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亲自拉起她的手领她出了营帐。
绿箩是第一次见殿下大庭广众的牵燕锦的手,睁着大眼睛望向那相互紧紧交叠的手,忘了招呼她们。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展册,他喉头一动,咽了咽口水。忙将视线从那非礼勿视的地方移向散发着香气的饭菜。
冰端与冷彻坐在另一个大桌,他边拍冷彻的肩膀,边往燕锦那里指。
燕锦倒不好意思起来,她想松开风寒雨的手,风寒雨却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