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动了动喉咙,用手攥紧风寒雨搭在她唇上的手腕,将两人的手抬到风寒雨的头顶抵在门板上,随后俯身亲了下风寒雨高挺的鼻梁。
“殿下想试试?”
外头的月光随窗照进这逼仄的一方暧昧,将黑暗赶跑之后,这里就只剩下双方尽力克制的喘息声。
风寒雨仰头看月光下燕锦近乎完美的下颌线,似是不愿认输般将没有被抓的手搭到燕锦的脖颈间,将她轻揽向自己。
“想啊,你会吗?”
燕锦抓风寒雨手腕的手,一点一点挤进她的五指间,十指相扣。
她将头搭在风寒雨的脖颈边,狠狠吸了一口那禁欲清冷的檀木香。随后顺着风寒雨的耳廓,用舌尖间歇性的描了描。
风寒雨在她身前轻轻哆嗦了一下,被燕锦轻而易举地发现了。
“怎么?殿下这就不行了?”燕锦话不好好说,要暧昧的黏腻腻的在口腔里滚过一圈才行。
风寒雨是什么人,她面不改色的摇头,对准燕锦的脖颈就倾身咬了过去。咬又不似咬,要像野兽品尝自己的猎物一样,一点一点舔舐过尝过味道后,才狠狠咬上那么一口。
直到感觉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儿,风寒雨才满意的离开燕锦的脖颈。
她手指顺着燕锦颈间的青脉滑向那伤口,凉薄的嗓音却像要驱赶这一小圈的热一样,“王雷可是没碰过试婚丫头。”
燕锦咬着牙没吭声,她就知道风寒雨小心眼儿得很,一定不会任事情如此发展下去。
“殿下真会说玩笑话,我,我又如何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