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无暇的月光下,燕锦俯身问窗前的长公主:“我可以吗?”
风寒雨不答,手上一松,整件中衣就尽数褪下。
“我不怕疼,燕锦。”风寒雨着青色的肚兜半跪在床边,仰头用手臂去勾燕锦的脖颈:“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
燕锦轻抚风寒雨受过伤的背,一寸一寸的是爱怜又难过。
夜幕降临,连深蓝色的海水也被染的沉了。浪花一重一重拍打在无人的岸边,像是在叫嚣着此刻的海岸就应该只属于海浪。
有异物被卷入海底,大海像是想要包容又像是想要抗拒。那物件在海面上浮浮沉沉,直换得大海忍无可忍最后将它吞将下海底。
大海在咆哮,在沸腾,像是要冲破这禁锢它的海岸,直到最后一次蓄力,最后偃旗息鼓的退守回自己的地盘。
人类是聪明的,可怕的。他们摸清了自然的规律后自然就知道该如何驾驭自然。
第二日的太阳照常升起,金灿灿的光重新打在海岸线上,像是昨夜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一样。
绿箩小心的敲门,又小心的一个人捧着华贵的衣裳进来。路过贵重的镀金屏风,又路过粉红色的珊瑚摆件,最后路过茶壶下的名贵红木桌,直达落满帷幔的床侧。
“殿下,该起了。”她将帷幔叠起挂于床柱边,小声在风寒雨耳边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