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镇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是你!是你要本王对皇姐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的!是你说趁着圣人身体不好,燕锦又要走,今夜是本王唯一的机会的。”
顺才捂着被打红了的脸,皱着眉头叫人,“来人啊!八王爷不顾礼义廉耻,在这大殿之上,意图对自己的皇姐,大齐长公主殿下行不轨之事。人证物证俱在,拖到景栏宫等待圣人发落。”
燕锦听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风之镇到底在做些什么。她本来只是以为风寒雨喝了烈酒,身子受不住。再结合那小公公的话与闭着眼睛往她身上爬的风寒雨一看,这不是风之镇给风寒雨下了chūn • yào吗?
还想用武力把她赶出宫去。
燕锦将风寒雨抱起来放到屏风后,将她的头轻轻靠在圆柱上。
离开风寒雨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她将腰上缠着的腰带解开,一圈一圈的往自己手掌上缠,走出屏风时,正巧看见风之镇与几个小黄门周旋着。
她舌头在两颊内滑了滑,挑起眉间儿,借着蹬殿柱的力,一脚将风之镇踹倒在酒桌上。酒桌应声从中间裂开,风之镇又随着重力狠狠摔在地上,酒桌上的残羹冷炙纷纷摔在他的身上,好不狼狈。
他爬起身,用手掌扑了扑身上的油腻,离燕锦好几米远伸出手虚虚的阻止向他瞪着眼睛的燕锦,“燕帅,燕帅,姐夫。是那狗奴才要本王这么做的,真的,你不信你去问他!是那狗奴才陷害本王。”他另一只手颤抖着朝顺才指了指。
燕锦转头看向顺才,顺才对她笑的自在:“驸马爷,敢给长公主殿下下药,就算奴才再怎么劝,那他正常人可做不来这种事吧。再者说了,奴是李总管的干儿子,前途自不用自己打拼,奴还能将脑袋拴在裤腰上撺掇王爷干这种恶心人的事吗?驸马爷,您可要仔细想想。”
燕锦想了,想明白了。
想明白归想明白,真敢给风寒雨下药,不抽他个半死不活,燕锦觉得自己都喘不上来这口气儿。反正第二日她走了,圣上也一定不能放过风之镇这秽乱宗族的畜生。
她丝毫不嫌弃风之镇身上的油污,提起他的衣领,把他摔到大齐最出色的匠人们精心堆砌的养鱼池里,“扑通”一声,激起一大片水花。池子里的鱼儿们也纷纷游开,恐糟了这飞来的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