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莫名其妙的接过来,将信纸展开,看了一眼立马合上了,脸上还带着可疑地红。
她将信纸揣进自己的怀里,抬眼看冰端,“你到底和她说没说过,有人在做局?”
冰端很委屈地点头,“当然说了。”
燕锦怀疑地看向他。
因为风寒雨给她的信纸上只有两行娟秀的小隶。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既然风寒雨不当回事,燕锦只能自己从阿英身上查。
她不光自己很注意阿英的行踪,还交代神出鬼没轻功特别好的小七看住她。
连着狠狠的练了两个月的兵,燕锦又开始在晚间从操旧业,这次的鼓又新打了几个,显得更热闹了。
怵无忍无可忍,抱着自己的头在营帐内转摸摸。
“怵无伊郎,咱们不出去迎战吗?”那留着山羊胡的副将,摸着自己的胡须问怵无。
“迎什么?他们就是故意溜我们。大齐的人都蔫儿坏蔫儿坏,告诉伊郎们,都回去安心睡觉。”
没穿铠甲的燕锦站在墙垛上遥遥的望了一眼悄无声息的西羌营帐。她看着没点火把,整齐立在训练场里的兵将们笑了笑,“全体都有了,摸黑到西羌营帐,随后点起火把,给本帅杀他个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