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伏定睛细看。
这东西,是种能以灵力操纵的拟人木偶,最大的好处便是无声无息之间化身为某人模样,以他的声容笑貌来行动。
也是,姜梦龙身为首当其冲的违规者,是再多辩驳都无可赦免的。
需要用辩驳来开脱的,只有天字一队那四名“被队长连累”的可怜队员罢了。
陈谦茹罕有地沉下脸来,冷然道:“这是什么?”
侯青寒身后的一名健壮青年迈步上前。
他生得一脸憨厚相,吐出的话语却不如面容诚恳:“姜队长出境后心境不稳,希望以这种方式来与各位叙一叙罢了。”
被教导要沉稳的辛云泽忍了半晌,终于忍无可忍道:“谁想和他见?一个出境学子回来恶心人,装什么装啊?”
憨厚青年阴冷地笑了一笑:“辛小友慎言,莫要因为我们队长因故出境,便在此落井下石。”
廖子泸娇俏的面容上盛满了厌恶,蛾眉倒竖斥道:“无耻的东西,敢不敢堂堂正正和姑娘打一架!”
青年轻蔑地瞧她一眼:“小妹妹,多修炼几年再来宣战。”
侯青寒不知低头看了眼什么,突然对那挑衅的青年喊了停:“够了,青建。言多必失。”
也恰恰是这时候,青白的天际中,倏然有两道身影破空而来。
正是止妄的评比导师。
第一个匆匆赶来的,赫然便是那吃过燕离瘪的活化石胡风。
胡风将那张不是太显沧桑的中年面孔拉得生生老了十岁,自觉很是沉肃,微咳两声开口道:“那个举报别人违规越境的,便是你们干字一队?”
程伏表情淡淡。一张口就说干字一队“举报他人”,当真是不问是非就先扣一顶帽子,偏向的意味明显得很。
程伏道:“不过如实禀报。您应当关注的重点对象并非我们干字一队,而是涉嫌违规的天字五队。”
胡风拖着半垂的眼睑,刻薄地扫她一眼:“我已听过五队辩驳,他们的说辞没有半分疏漏,所以老夫才怀疑你们干字一队蓄意陷害别人。”
他很早就看不惯这个出尽风头的剑尊弟子。
不仅如此,剑尊还为了维护这个投机取巧的弟子令自己颜面尽失,若是不打压回来,他的一腔怒气,便无处可平。
侯青寒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地听着,嘴角却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胡风正待继续开口发挥,就有一双骨节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搭在他肩上。
他浑身抖了一抖,面色带着惊恐地转过头去,正好迎上杜明澜满面春风的笑脸。
杜明澜嘴角弧度扬得优雅,语气也不急不缓:“胡导师,有何高见?倒是我来晚了,错过了不少内容。”
他施施然地整了整衣襟,笑吟吟道:“胡导师不若再说一遍,杜某这便洗耳恭听了。”
胡风莫名其妙感到身上寒毛悚然直立。
他总觉得这姓杜的年轻人讲话颇会借力,意图又不明,实在让人摸不清他的深浅。
胡风微咳一声,道:“老朽拙见,此番便不献丑了。先谈正事。”
他转而面向侯青寒,脸色和蔼下来:“青寒,你向这位导师说说,当时越境的清形,是如何的?”
程伏定睛细看。
这东西,是种能以灵力操纵的拟人木偶,最大的好处便是无声无息之间化身为某人模样,以他的声容笑貌来行动。
也是,姜梦龙身为首当其冲的违规者,是再多辩驳都无可赦免的。
需要用辩驳来开脱的,只有天字一队那四名“被队长连累”的可怜队员罢了。
陈谦茹罕有地沉下脸来,冷然道:“这是什么?”
侯青寒身后的一名健壮青年迈步上前。
他生得一脸憨厚相,吐出的话语却不如面容诚恳:“姜队长出境后心境不稳,希望以这种方式来与各位叙一叙罢了。”
被教导要沉稳的辛云泽忍了半晌,终于忍无可忍道:“谁想和他见?一个出境学子回来恶心人,装什么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