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她将贺筠扔在地上,目光却又忍不住直白地将女人从头打量到尾。
即使只是穿着家居服,贺筠也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昏睡中的侧脸立体而清冷,长睫在眼帘处投下一片阴影,一头黑发凌乱散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的颈项,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余怀茗目光深沉,就像即将进行人体解剖的实验人员打量着自己的实验体,良久,又忽然将贺筠拖到沙发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变得疯狂,身体颤抖,终于慢慢弯下身子捧住女人的脸,低头吻在她的薄唇上,将那唇瓣咬得满是血迹。
将鲜红的血液舔掉,吞入喉咙里,她冷笑着低喃:“你会死的,我会让你死得很痛苦。”
云意是被脸颊上的一阵刺痛感唤醒的,张了张干涸的嘴唇,发现嘴唇也疼得厉害,睁开眼,头顶的场景逐渐从朦胧变得刺眼,是白炽灯。
她缓了缓才发现这是一间检查室,右手边放着设备,左手边
余怀茗就坐在她的床边,整个身体倚进椅子里,白色内衬,米色长风衣,一条腿闲散地撩在另一条腿上,七分直筒裤将她撩起的腿勾勒得完美无缺。
她长发微卷,还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古典的长相中那双猫眼却似纯似魅,嘴唇丰满而性感。
在她们同居的那一个月里,她若是发脾气,云意就会笑着摸摸她的头,或者捏捏她柔软的脸颊夸她可爱,可现在她满脸冷淡,只那双眼睛,瞳仁又黑又沉。
她捏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大概是从一旁桌子上的花瓶里抽出来的一支,花瓣被□□在掌心里,花汁顺着手腕滑下,只那翠绿的带刺的花枝伸到床上女人的脸颊上摩挲,尖刺划破女人的脸,血珠渗出,衬着她发白的脸,让人更加有破坏欲。
云意撑着手肘起身,才发现不仅自己被换了身运动装,甚至手脚都被沉重的带铁链的镣铐铐住了,不禁探究地看向余怀茗,对方却将糜烂的玫瑰花砸向她的脸,冷冷开口:
“我想清楚了,我相信你是一只爱播种的海马精,我也可以不打胎,但你要做我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