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永久标记,临时标记只会扎到通往静脉的那半边腺囊,而永久标记,最终通往动脉,更加汹涌,给oga留下永不可磨灭信息素标记。
在那一瞬间,华亦如心脏狂跳,脑子似乎也被刺激到了。
仿佛有一些未知的片段猛地出现在她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恍惚,浑身更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她想去看清那些忽然涌向她的陌生记忆,不顾自己如今的状态,猛地沉浸在了那些记忆之中。
但当那些记忆袭来时,她的心,忽然好痛。
郑家一如既往地大摆筵席,热闹至极,可这一回,席上不再只有野菜,稀米汤,而是大鱼大肉,香味蹿开几里远。
而新娘,也不再是她,而是和她一同下乡,处处和她作对的阮清芬。
为什么,她只是出去了半年而已啊,她还怀了她的孩子,她们曾经的誓言和约定呢,她说过会等她的
华亦如满眼都是泪,看到那对仿佛璧人般站在乡亲们中间的女女,第一次像一个泼妇一样,冲过去不甘心地和阮清芬拉扯起来。
对比她的歇斯底里,阮清芬脆弱又无助,乡亲们顿时一拥而上想拉开她们,大伯娘还在扯着嗓子骂她:
“当初早就说了,你走就走,反正没扯结婚证!那么多知青走了就没回来了,谁知道你还回不回来?!如今我们再娶你也管不着!”
她很想对着郑沁野大喊一句:“你不是说好等我回来的吗?!我还怀了你的孩子!”
可看到人群中她一脸冷漠无动于衷的样子,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拉扯间,更是不知被谁推了一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好狠,她顿时觉得腹下一阵抽痛,仿佛有什么流了出来,她头晕眼花,视线里是模糊的吵吵闹闹的人们,她们冷漠的嘴脸,她们只顾说闲话看热闹的声音,还有——
郑沁野。
她正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那视线冷得她浑身发抖。
她从来没这样对她过,这一刻,她满心刺痛,像被刀扎过一样,眼泪一颗颗落下。
她多希望她能冲到她面前,紧紧抱着她焦急地问她:“阿如,你怎么了?!”
“乖乖,别哭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可是,没有。
为什么没有!!
郑沁野!为什么?!
恍惚间,她浑身都痛,腹下像被掏穿了,她像是被谁扛着,走过山路,耳边似乎有风声,有狼声。
她被狠狠砸在地上,不过一会儿,那狼的嘶吼声越来越近,她的皮肉被利齿刺穿,猛地撕碎,咀嚼声就在耳畔,身体被一点点撕碎。
她睁不开眼睛,她只能浑身颤抖,在心里呐喊,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