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号腺体的信息素始终落个不停,会把药冲散。
这时候,她大概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猛地钻进被子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舐着她唇角的水渍,想将她唇中的信息素和津液全部吮吸干净,然后给她上药。
于是她缓缓吮吸着,竟还情不自禁探出舌尖在她唇中扫荡,搅动着她的小舌尖。
但随着这搅动,她唇中弥漫的信息素和混合的津液却更多了。
而且女人浑身还发烧般的滚烫,好像生病了,在呢喃着些什么,又仿佛还在昨晚两人训练时,想再起来跑一跑。
云意深知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停不下来,觉得吮到唇中的甜汁好甜。
而且就在这时,她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段记忆。
那似乎是在七八十年代的砖瓦房里,尧华就穿着件薄薄的紫色布料,窝在她怀里,身后是桌子,她腿间一根熟悉的蓝色尾巴,疯狂晃动着,她臀部便也晃动,窝在她怀里,满眼媚色,羞恼地揽着她脖颈道:“你别吃葡萄了!天天吃不腻吗?!”
“我喜欢。”她说着,尧华腿间的尾巴便将软软的葡萄肉一下下通通都砸碎,让葡萄汁落下来。
“你!”
就在这时,尧华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被迫坐在了桌上,又直接躺倒在了桌上,肌肤雪白,一头乌发凌乱地散开,咬住唇,满眼都是泪光,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她’正吻着她的小嘴,喝着她唇中的葡萄汁,那葡萄汁和津液混合,被她卷到唇中,又在她唇中扫荡,舌尖搅动着她的小舌尖,不停搅动着她唇中细碎的葡萄肉和津液,又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则双手紧紧攥住了桌沿,那屋里渐渐响起了一声声龙吟,而她仿佛是怕的,眼泪纷纷落下眼角,浑身都浮着层薄薄的红,紫色布料晕开了两片深色,似乎有奶香味漂浮在空气中。
没多久,屋里的地板便漏水了,女人的脚下忽然漏出一大滩水来。
云意因为这段记忆而震惊的,同时,竟再也放不开怀里的女人,依旧不停地吮吸着她的唇,在她唇中搅动舌尖。
她又想着,原来她和尧华可能上辈子就有瓜葛,是情人?
不是情人不会那么亲密的。
她正想着,尧华便悠悠转醒了,是因为那种小奶猫舔吻的感觉醒的。
她吓死了,连忙踹腿,却被按住了。
女人竟更加凶巴巴地吻她,一大早就这样,舌尖撬开她唇瓣,在她唇中扫荡,还搅她小舌尖,让她心脏狂跳,唇中的葡萄味信息素混着津液不断被吮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