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嫒皱着眉紧紧盯着桌上的几个金锭,金子当然是历朝历代通用的。
但那金锭底部却赫然刻着一千多年前的官印,与之现在的官印有些许不同,却还是被她给看出来了。
她露出一抹笑问对方:“请问你们是如何来的官银?”
就在这喧闹的场景中,尧华毫不避开她的视线。
反而目光寒冷,淡淡道:“我茅山派祖上也是替官家做事的,昌盛了一千多年,怎的几枚打赏的官银还不能有了?”
雍嫒被她梗住,眸光变得冷厉起来,又扫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小师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认定这茅山派定和傅浔有关,这小师妹她也要定了。
尧华则挪开了视线,站起身,随后像模像样地祭出几张符咒洒向空中自燃,口中咒语念念有词,又拿出一个瓶子。
云意望过来与她对视,只一瞬间便笑着蹿进了她的瓶子。
面对那抹黑气被谢汝南给轻而易举地收了这件事,围观众人都惊呆了。
心中震惊的同时又不愿意相信,毕竟前两年,茅山派的谢汝南虽然天资卓越,却因为那病弱身子在玄门大比前几轮就败得一塌涂地。
如今这幅场景她们只愿意归咎于这堂内没有一位真正的大师,皆是各门派的小人物,而且谢汝南运气好罢了。
事情告一段落,大堂内也很快平静下来,掌柜的连忙伙同小二将堂内规整好,索性桌子椅子竟都没被波及到,就那些各门派的人摔得很,还有祁元派的那张桌子报废了。
菜很快上齐。
是那恶鬼花老情人的钱给她买的,而且还狠狠地风光了一回,当然要尽情地吃。
而在吃饭期间,小师妹则频频看向对面的雍嫒,双颊泛红。
雍嫒皱着眉紧紧盯着桌上的几个金锭,金子当然是历朝历代通用的。
但那金锭底部却赫然刻着一千多年前的官印,与之现在的官印有些许不同,却还是被她给看出来了。
她露出一抹笑问对方:“请问你们是如何来的官银?”
就在这喧闹的场景中,尧华毫不避开她的视线。
反而目光寒冷,淡淡道:“我茅山派祖上也是替官家做事的,昌盛了一千多年,怎的几枚打赏的官银还不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