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蛋虽小,却也比她此时的宫口大,她需要慢慢的,随着她的宫缩,和身体律动的规律,一点点将小蛋弄出来。
她是鬼,因此根本不需要顾虑什么其他的,也可以避免一些脏东西随着她的尾巴进入女人身体,留下后遗症。因为她相当于只是一道气体,可以在无形之间进入又出来。
她此时只是极尽可能地安慰她,让她浑身放松下来,这样才能在不受任何伤害的情况下平平安安地将孩子生下来。
于是尧华便感觉到,一道黑气温热湿软的,如同湿热的布料,却还要更加软和滚烫,伴随着一道灼热的气息。
黑气像烟雾一般,在她身前散开。
所过之处是被蚊子叮咬过的痕迹,她被吓得浑身发抖,雪白的肌肤上也变得油光水亮,如同在溪水中浸过。
耳边渐渐传来了吮吸声,原来是那恶鬼,不顾她的死活,又自顾自喝起了水壶里的牛奶。
而云意,不仅爱喝,还爱吃,她喜欢吃山上的浆果,吮吸浆果里头香甜的汁液,于是一口气喝了许多。
也就是在这时候,尧华觉得浑身越来越松弛,竟逐渐忘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而是满脑子混乱,紧闭着双眼,只顾喘气,任由着大量的透明丝线从微微圆的三号腺体落下。
仿佛腹中的蛇花盛开,蛇毒发作,但她知道,并没有,只是腹中的藤蔓在轻柔地四处晃荡,又不时缠住一个小蛋,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往下拉扯。
很快,她那病弱身子便浑身颤抖,仿佛濒临死亡边境,一大股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再次混合着坤泽的潮水冲下,如同冲出的瀑布。
那腹中‘藤蔓’便也趁着宫口的大开而瞬间将小蛋拉扯而下。
这时候,还没等她缓过来,‘藤蔓’便又顺着张开的嘴进入了腹中,腹中的滚烫和微微抽痛感仍旧十分明显。
尧华也已然妥协,尽全力地深呼吸着,配合着恶鬼的行动。
她也不知自己那处新生的地界怎会有这么多的透明物质,仿佛永远都落不尽,也代表着此时她无尽的期望。
随着黑气一寸寸地在她身前徘徊,那透明物质也一波波地冲出,‘藤蔓’接着一次次地将小蛋拉扯出来,她竟觉得格外空荡,期待有什么能将唇中填满。
但她那病弱身子已然精疲力竭,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不停喘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三号腺体竟因为一个个小蛋的拖出,变得麻木起来,她终于感觉到那蛇花开辟的地界空了,而通往那地界的唇却也无论如何也闭不上了,变得红肿不堪,有丝线从唇角不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