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宿斩钉截铁地点头,女人却又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揉她的发,眉眼弯弯地朝她笑:“我最喜欢你了。”
白宿抬眼看她,对上她那双让人心动的眼睛,她想,这句话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谢千黎离开,只是因为另一个俱乐部开出的条件更好。
她觉得没什么,人往高处走,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不值得留恋的俱乐部。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谢千黎太能花钱,也太过贪财。
甚至有一日庆祝晚会时,喝得醉醺醺的,将她抵在洗手间墙边,低声朝她道:“你包养我吧,好不好?”
女人身上的酒香味传来,热气吹拂在她的耳畔。那一刻,她只是想着,她已经名利双收,赚了那么多钱了,还需要她包养吗?
但那一刻,她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女人竟随即立刻低头吻住了她,灼热的呼吸,温软的唇,甚至滚烫的舌尖,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沉迷。
当天晚上,她被她搂在怀里,躺在酒店的床上,被她用布料蒙住了眼睛,她感觉到有什么滚烫湿软的东西探到了自己的唇中,搅动着她的舌尖,她甚至似乎被无数柔软的粗绳逐渐五花大绑起来,身上也渐渐布满了奇怪的湿黏,竟像被雨水淋湿的藤蔓在身上缓缓盘动,藤蔓上似乎还有倒刺,同时那奇怪的东西还进到了她的二号腺体。
她仿佛腿间长出了一条尾巴,在剧烈摇晃着,那东西甚至变细了,趁着她冲出了大量信息素时从信息素落出的途径进到了她的下腹,在腹中游荡,让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大口大口呼吸着,不停落着泪。
可实际上,她又带给了她一种奇异的感觉,如同柔软的藤蔓,将她里里外外都纠缠了个彻彻底底,让她经历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疯狂的一晚。
从那之后,她不问,她也不会说,她给了她很多钱,也一次次被蒙着眼睛经历那奇怪的一切。
她在她那里学到了自己想学的一切,开始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有时候,女人也不会用那个奇怪的‘藤蔓’伺候她,而是用上了最原始的辅助器,紧紧搂着她,整整一晚上,给她灌下了许多滚烫的药物,让她的唇都闭不上了。
二十几岁的年纪,也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两人和战队一起走过了整整五年,拿到了无数个冠军,她本以为她终于接纳了她,因为她终于向她坦白了她的秘密。
即使这秘密太过匪夷所思,然而她从未后悔。
她知道了她原来是一只水母,知道了她原来不是毫无缺点,她会在过于兴奋时放出电流,搞砸一切,但这些年,她每次都会克制住自己,提前准备一根针,在自己兴奋时将自己扎得千疮百孔,改掉一些致命的习惯,甚至学会了吸烟,用来麻痹自己,她需要很多钱,用来帮助一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