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次冲进山洞将巨蛇打得口吐白沫,双口无法闭上,更在兴奋时携带着电流,电流导向整个山洞乃至整座山脉,让那雪地和山洞石壁震颤着,最终从洞中冲出大量花汁与山泉,想阻止外来人的进入。
云意则同时用触手喷出透明毒液,以毒攻毒,那毒液和花汁山泉混合,最终被一同冲入山洞深处,只余留些许淌到洞外。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毒液还是别的什么,只是下意识释放而出,又如同将滚烫药物灌给了女人,让她浑身直颤。
在那一瞬间,滚烫药物涌入腹中的一瞬间,尧华是舒服地浑身颤栗着,伴随着缠满她雪白身体缓缓盘动着的粗硕丝线,更有一缕缕电流蹿到浑身,电得她浑身酥麻,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治好她的病。
她那病弱身子简直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却又被女人吻着,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她舌尖互相搅动着,唇舌交缠,将混合的津液吮吸吞咽入喉中。
毒素很快席卷而来,而女人也未曾停止地帮她来回找着药,惹得她紧闭着双眼,眼泪不停滑落,也随之不断晃动着一双雪白长腿,仿佛在挣扎。
透明的丝线映衬着她雪白肌肤,将她整个人缠住,倒刺刮过时留下毒液和红痕。
她已成为了女人的囊中之物,这一晚,因为体内毒素的不断入侵,和一次次滚烫药物被灌入腹中,加以蹿遍全身的电流,而被折磨得连连吟呻着呼救,大口大口呼吸着,渴望被灌入更多药物,将她那病弱身子从鬼门关拉回。
她一双腿大半夜都在疯狂地挣扎晃动,腿间的两条尾巴也在疯狂地摇尾乞怜,臀部也随之晃动,像妖精,好在没人能看到。
只是女人不知为何非要倒下大量浓稠的红色果酱,果酱仿佛被倾倒在白面馒头上,红色和雪白色交织,一点点落下肌肤,又被抹到粗硕触手上,砸入她的两张唇中,浓郁的果酱味遮掩了透明物质的特殊香味,混合着透明的特殊物质和信息素一股股落下。
女人并不是alpha,于是只能通过让她二号腺体不断冲出蓄积的信息素缓解她的发热,又吮吸她的后颈,将她后颈腺体的信息素吮吸而出。
这一夜,拜体内毒素所赐,尧华软成了一汪水,也像浸在了水中,身下的布料全部被浸透。
可二三号腺体却还是在不停地落下透明物质和信息素。
直至最后一波毒解,她被灌入最后一波滚烫药物,腹中滚烫又鼓胀,那不断疯狂地晃动着的双腿才无力地垂下,已然奄奄一息,只余殷红湿润的唇微张,在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眼尾满是泪痕,浑身都是生病后病态的绯红,甚至还有许多交错的红痕,以及脖颈处被蚊子咬过的痕迹,一头长黑发散在身后,直接累得渐渐睡去。
余留那不要脸的女人在给她收拾残局,一点点舔去可口蛋糕上的果酱,又将舌尖分别探入两张唇中,在她唇中搅动着,将其中残留的果酱吮走,她似乎实在是醉糊涂了,曾经还在上面的雪白蛋糕上洒下了果酱,蛋糕上是红艳艳的樱桃,触手曾经在樱桃上盘动过,将果酱也抹得到处都是,她只能一点点将果酱舔掉,又醉醺醺地吃着樱桃。
也就是在这时,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二三号腺体竟还能冲出小股小股的透明信息素,浑身颤抖,像在做什么噩梦。
而早已经脑子一片迷糊的云意则也与她同时放出些许毒液,和她的信息素汇合在一起,一齐落下。
而后闭上眼,竟就这样将脸埋在雪白蛋糕上,睡着了。
第二日,炙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这狭小的房间里,也照射在了床榻上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身上,两人的肌肤只有些许色差,一个冷白,一个雪白,只是下头的女人浑身还缠着银丝,身上有道道红痕,还有被蚊子叮过的痕迹。
她呼吸清浅,空气里仿佛都布满了淡淡的橙香味。
不一会儿,她身上的银丝竟悉数缓缓收回,同时身上的女人缓缓睁开了一只眼,心虚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发现自己的脸还凑在人家心口时,耳根都红透了,就想当即提起裤子就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干了啥?!
云意脑子一阵醉宿后的头晕,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但想不起来不要紧,光是看这凌乱的场景都知道了。
关键是,她怎么会把人家小女孩拐到家里来的?!
又怎么会把她做成这个样子?!
这也太残暴了吧?
云意一张脸臊得通红,只剩一根丝线也就是她的触手被压在女人背后没收回。
她想赶紧收回去喝口水压压惊,于是丝线便灵活地缓缓抽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