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晚饭都还没吃呢。
通常白宿发病都要到晚饭沐浴后,也只有在那时,她才敢放肆一些,平常要是稍微逾矩一点,那肯定是要被她骂登徒子或流氓的。
想到这,她唇角勾起笑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女孩的手上,并且嘱咐她:“已经消过毒了,你自己试着用用,实在不行再叫我”
只见她递给她的是一个电动的玻璃杯,玻璃杯上一个透明软罩。
尧华瞧她转身就要走,最终还是咬咬牙拽住了她的小指,道:“我发病了”
她声音极小,云意有些没听清,便又问了一遍。
但这回却被女孩瞪视着,没好气地骂道:“我说发病了!发病了!是不是要我拿个喇叭在你耳边吼?!”
尧华被气得喘着气,原来早在谢千黎离开后,她就不死心地自己弄了下,却发现越弄越多,而且伴随着两张唇中些许信息素落出。
腹中开始出现了发烫的征兆,一朵艳丽的红花即将盛开,也同时像吸干了她的体能和精力一般,让她变得柔弱不堪,浑身病弱。
她意识到不好,这母ru搞不好还真跟她这病有关,不然为什么可以催发她提前发病?
她只好艰难地将自己泡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又自己学着女人之前对她做的,将手指放到了唇中搅动,可是却不管用。
此刻她已眼前一片模糊,腹中带着倒刺的藤蔓也开始到处作怪,刮过她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带来彻骨的痒意。
她好不容易等到女人回来,可那女人竟然这么没有眼力劲儿,还是说她对她没有分毫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