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她立马勾起唇,含着笑意的目光和对方的目光撞到一起。
反而是尧华先挪开了视线,在心里骂她蠢。
于是这晚过后,云意似乎发现了三件事情。
第一,怀上孩子根本不能遏制住女孩身体里的毒素,她每到发病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缠着她,就算稍微轻一点也不行,解不了她的毒,少灌几次药更不行,无法满足她。
第二,好像胎儿并不会受她们所影响,云意本打算稍微缓和一点的,女孩也怕,但却又渐渐被毒素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想被灌入滚烫的药物缓解身体里毒素带来的痒意。
两人不敢去医院检查,怕照出来和人类不一样,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云意只能每次解毒前后都小心翼翼地用丝线在紧闭的门前徘徊,期望不要吵到里面的孩子,更在女人每次冲出大量信息素和透明物质,那门微微打开时,一根丝线悄悄探头进去看看情况。
那里头果然不是胎生的小婴儿,具体是什么她也弄不清。但好歹解除了警戒线,不用每天提心吊胆。
第三,那就是白宿的性子好像些许软和了下来,而且不止晚上,有时白日里她将她抵在桌上,偷偷喝牛奶时,对方都会主动起来,缠着她将触手放在了她的两张嘴里,说自己有点痒,让她帮忙挠挠。
她的需求越来越大,云意则只能满足她,或者说,她也很喜欢这样。
往往早晨才刚醒,女孩就会被无数条丝线缠得严严实实,丝线盘动着,倒刺刮过肌肤落下红痕和毒液,又一圈圈收紧,不小心让瓶子里的牛奶落了些许。
她那空荡荡的,唇角落下丝线的两张嘴里也转瞬间便被两条粗硕的银线探入。
直到变大到让她的腮帮子鼓起,才开始在她唇中搅动着。
晨起的一天,从满屋的香味和女孩浓重的呼吸声开始。
认清了这三点后,两人渡过了一段十分忙碌的日子,次级联赛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女孩应她要求和她领了证,而她也签署了一份婚内协议,不,是主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