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身体却又盼望的,两张唇大张着,不断期望着喝药,给体内汹涌的毒素止痒,身体深处的蛇花更是期望滚烫药物的一次次浇灌,让她如同死了又活,不想停止。
事后女人还低下头去用滚烫湿软的舌尖将她两张唇里的毒液给搅走了,将唇周围沾染的物质给舐得一干二净,害得她忍不住,腹中还未枯萎的蛇花又分泌出一小波毒液,却又被吮吸走,两张唇瓣被吮吸着,被舔舐,女人用舌尖再次在唇中搅动,将所有物质舔走。
她实在是怕了她了,浑身颤抖,怕她又勾得她犯病,只能流着泪求饶,说她的眼睛最好看,让她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云意随即便噙着笑,又起身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到她唇中扫荡着,无赖道:“早说不就好了~”
呸,不要脸!
尧华舌尖被她搅动着,实在是没力气回应她,只能尝到淡淡的馨香夹杂着奶香味,让她整张脸通红,不想被她吻了,却始终拒绝不了,还未恢复的病弱身子被她吻得气喘吁吁,唇角落下丝线,又被吮吸掉,被她吮吸着唇瓣,搅动舌尖。
直到舌尖发麻,她迷迷糊糊看着天空渐渐被遮掩到云层里的太阳,云层散出金光。
都快天亮了,她意识渐渐模糊,最终疲惫睡去。
果然,就算这种事经历过无数次,她也还是会保持着最初的羞耻感和兴奋感,心跳不息,因爱她而想要和她无时无刻都贴在一起,狠狠地相连。
第二日一早情奚时就来找情月白了。但令她疑惑的是,对方似乎不在,怎么喊也喊不应,焦急不已地闯到她房中也没人。
一直到午时,正当她想去找父亲商量对策时,房间门却又打开了,女人一身青衫,身形笔挺,噙着笑地从门中走出,边问:“你有什么事吗?”
“月白。”情奚时唤着,心跳缓缓加快,这才道:“我找你很久了,你一直在房里?”
“对。”云意淡淡地道:“在房间里进入虚无之地修炼”
简而言之,以你的境界是看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