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不知道这上万岁的阎王才是只老狐狸,有本事自己追人去。
云意恪守法则,千盼万盼终于等到了自己十八岁。
那一日,小桥上烟雨朦胧,尧华从桥对面撑着一把油纸伞走来,身穿紫色开叉旗袍,姣好的身形一览无余。
她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的古典美人,走至桥上,油纸伞渐渐上移,露出那张昳丽的小脸,肌肤雪白,唇色嫣红,那双小猫眼里清澈剔透,映着雨景,眉心红痣也鲜艳至极,让人心动不已。
云意则身穿一身青衫,将手中纸伞扔下,眼含泪光地冲到了她面前,又紧紧抱住她,低声哽咽:“老婆,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尧华直接就拧住了她的耳朵,没好气道:“昨晚才见过,你忘了吗?某个混蛋还紧紧抱着我,缠着我亲嘴。”
云意:“”
不能吃肉,喝点肉汤总没错吧?
但她仍旧很愉悦,抱着女人不撒手,缠着她道:“工作结束了吧?走吧,咱们回家~”
看她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尧华没忍住,勾起了唇。
但又矜持地慢慢往前走,缓缓道:“急什么”
她觉得这家伙自从被她一手带大后,便变得更加黏人了,而且口不遮拦,也不知跟谁学的。
就比如此时,云意便一手揽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当然是干干妈了~”
她灼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烧红了尧华的耳朵,刚想伸手打她,就又听到她无赖道:“哎呀,不小心多说一个字,实际上只是想干妈了~”
“别这么叫我了!”尧华狠狠瞪她,干妈干妈的,叫得她臊得慌。
却最终,等到一到家,尧华还是被她抱上了桌子,身上转瞬间也只剩了那件薄薄的紫色布料。
实际上,她又何尝不想她呢,很多个日夜里,光是做梦,大量龙泉都会浸透被褥。
于是瞬间便和她拥吻在了一起,一双雪白的腿也勾住了女人的腰肢,和她互相搅动着舌尖,任由滚烫湿软的舌尖交缠,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尧华的腿间也瞬间长出了两条尾巴,一条毛茸茸,一条带着冠状突起,开始疯狂晃动起来,像小狗摇尾乞怜一样,她体内沉寂多年的蛇毒更是瞬间被诱发。
云意也不断地去帮她找寻药物,一次次疯了似得冲进两个藏有药物的山洞中,将两条死死咬住她守护山洞的巨蛇砸到口沫横飞。
余留尧华在这屋里喘不过气来,受蛇毒和解毒过程的折磨,疯狂晃动的尾巴带动着她双腿和浑身小幅度晃动,仿佛病入膏肓,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发出一声声呼唤:“壹壹”
“壹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