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被人扣这么个屎盆子,他可不愿意。不严惩刘燕子以后谁都可以踩他两脚,以后在厂里还有何威信可言。
李爱华看田韶这般勇敢,她鼓足勇气说道:“还有我,她污蔑我名声,说我失身给了闫耀宗。我跟闫耀宗是处过对象,但也就处了两个多星期,连手都没牵过。她无凭无据这般污蔑我,不严惩以儆效尤以后有人看谁不顺眼就可以胡编乱造毁人名声了。”
田韶觉得,李爱华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刘燕子大喊道:“我没有说过这话。”
李爱华冷哼一声说道:“你刚那话听到的可不是一两个。”
刘燕子有些害怕了,抵死不承认:“我没有,我那是在说别人。”
她又没指名道姓,上头也无法追究。至于她为何不敢承认,自然是怕李家报复了。至于田韶,她觉得田家是乡下人靠着巴上李家才进的工厂,所以并不怕。
李爱华不屑道:“欺软怕硬的东西。”
刘燕子的惩罚很快就下来了,全场通报批评,然后还被调去搬运科。搬运科,听名字就知道是厂里搬运货物的地方,让个年轻姑娘去搬货这惩罚也算严厉了。
李爱华得了消息却很高兴,与田韶说道:“她污蔑你跟何科长也就算了,竟还污蔑陈科长。厂里谁不知道咱们这位陈科长最爱惜羽毛,谁要敢给他泼脏水说他坏话,被他逮着了就往死里整。”
田韶觉得碰到陈科长这样的领导也挺好,省事。
看她这般高兴,田韶提醒道:“爱华姐,刘燕子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肯定还会有人借此事攻击你。若是当着你的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要像今日一样反驳斥责;若是直接骂你,你就可以动手抽她一顿了。”
李爱华有顾虑:“这样别人会觉得我很泼辣。”
田韶笑了,说道:“泼辣总比受人欺负好吧?你也去过我们村,应该听闻我娘的性子了。虽然别人的评价不好,但我却觉得我娘这样做并没错,至少不吃亏不受气。”
以前家里人教导李爱华说姑娘得温柔贤惠谦虚知礼,田韶的话让她很受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