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意识到不对,趁着袁锦去打水的空档跟了上去。她问道:“袁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田同志自己请了人?”
袁锦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之前有个女同志看田同志买了许多衣服,认为她被资本家腐蚀回来写了一份材料交上去。田同志知道以后发了好大脾气,那位同志被口头处分。”
田韶又不是包子,被这样摆了一道焉能不生气,对他们也起了隔阂。以田韶的财力请几个保镖也不是难事。现在只寻到了一个,等再找到合适的估计连他也不用跟着了。
付雨惊愕不已:“这、这也太离谱了。”
若田同志花的公家的钱,这般大手大脚你写材料检举说得过去,可人家花的事自己辛苦赚的钱也检举,这事脑子是抽风了。
袁锦说道:“或许等下次就用不上我们了。”
付雨有些郁闷地说道:“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怎么迁怒我们啊!”
虽然说有风险的,但同样也见了世面,而且还吃了这辈子没吃过的美食买着物美价廉的东西。另外,她还想多买些回去呢!
袁锦摇摇头说道:“她自己请的用起来更放心。”
这两次田韶来港都不愿意他们跟着,袁锦猜测她不仅仅是出门逛街买衣服,应该在做其他一些事,而这些事田韶不愿让他们知道。
因为田韶跟裴越的关系,袁锦也没怀疑她做什么坏事。再者凌肃的事,换成任何人都会起提防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