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已经好了,出去以后这个话题也就揭过了。
谭兴国年岁大了,不可能真给他喝很多酒,兄弟两个人就小酌,然后一边喝一边聊天。聊当下的局势跟未来的发展,到最后说谭越性子太硬不好。
谭越眉头都不眨,说道:“大哥,我就这样,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小韶,你也多劝劝他。”
田韶笑着道:“大哥,我觉得谭越现在这样挺好的。干他们这一行,性子要是不硬,扛不住压力。”
一旦扛不住压力妥协了,后患无穷。有些事破了例,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坠入深渊。
白初榕看他们夫唱妇随,觉得挺好的。
因为第二天要上班,兄弟两个人喝到八点半就散了。白初榕看谭兴国微醺,不仅没生气反而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丈夫平日什么事都压在心里,承受了太多了,又因为害怕喝酒误事平日是滴酒不沾。也只有在老三这儿,他才能彻底放松下来。
让武钢将夫妻两人送回去后,田韶一脸不满地说道:“二哥怎么回事?二嫂生孩子来不了说有任务就算了,现在敏才要定婚期让我跟大嫂去?这秦家到时候还以为他们不满意这门亲事。”
“秦家不会介意的。”
田韶看着他,问道:“秦家为什么不会介意?二嫂的情况情有可原,但二哥却好端端的,商量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