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个人,万一躺那儿使诈怎么办?
在敌友不明的情况下,最保险的情况是先制服对方再说,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打得对方毫无反抗力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剥削,啊不,谈判……
“你这人好生卑鄙,杞君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要杀便给个痛快就是了,怎容你这宵小之辈三番四次地折辱!”
陆慈揍得正高兴,忽地平地里又跑出个人来,持着个一把剑,在黑夜中居然还闪着微微的光华,看起来很有神兵利器的气势。
陆慈一愣,又来一个,是个少年人,听声音属于刚刚过了变声期的年纪。
“你跟他认识?”
陆慈适时地收了手,持着青铜棍横在眼前,一边防备少年暴起伤人,一边警惕地上那人。
那人直挺挺倒在地上,应该是已经昏迷过去了,虽然被自己一顿狠揍,但也是棍棍打在肉多的地方,根本没下死手。
说白了就是打屁股。
“你又是谁?”
“哼,你们追杀了我等一路,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啧!傲娇啥?
陆慈有点烦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她不耐烦地道:“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要打便打!”
那少年持着剑顿了一晌,方道:“要打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放过杞君。”
陆慈跟看傻子一样看了那少年一眼,大哥你这种要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语气,显得我很恶诶!
不过这一看倒叫她发现了端倪,那人虽然挺直了腰板,但仍是晃晃悠悠站不太稳,想来是受了重伤,难怪磨叽半天不见他出手呢。
“嘿,你受伤了嘿!”
陆慈一颗悬着的彻底放下了,杵着棍子靠着棵树站着,满脸坏笑地看着那人。
“还行吧,要不您没事走几步?”
那人身体一震,杵着长剑一个晃荡险些没站稳,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虚弱的。
一阵微风吹过,陆慈甚至能闻到那种淡淡的血腥气,分不清是地上那位的,还是面前这位的。
目前局势可以说是又有了大逆转,虽然人数上陆慈不占优势,但是双方暂时都没有了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