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简洁的字,携带着痛快答应的意思,表达了说话者什么样的心情?
况且陆慈亲眼看见这厮还松了一口气。
然后陆慈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她一把拽住风驷的衣领,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对方:“难道我不够漂亮吗?”
风驷正吃着陆慈递给他的兔肉,被陆慈这么一拉差点没噎到,听到她这么问,抬头看她一眼又躲闪开视线,半晌不好意思地说道:“很,很漂亮。”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对我负责?”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了不要你对我负责!”
“……”
这天,风驷直到入睡都没明白,陆慈到底让他解释什么,更不明白陆慈为什么会发火。
接下来的几天,陆慈在这一方山洞里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一边照顾风驷,一边偶尔外出去捡些干柴,采些草药回来。
眼下看见这人比她还别扭,一时玩心大起,有意臊他一臊,便招手让他过来。
风驷自知理亏,悻悻地坐过去,但还是离了两步远,陆慈也不招呼他,索性自己蹭过去,跟他面对面。
风驷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到另一边,陆慈又跟着挪到另一边,两个人来来往往玩起了雷达定位与追踪。
见风驷一张脸红的要出血了,连先前打的手印子都看不见了,陆慈哈哈一笑,把手里烤热乎了的兔肉塞到风驷手里。
“你这人真有意思,正大光明的让你看你不看,非得偷偷摸摸的看。”
说完也不管风驷什么反应,径自去捡了昨日吃剩下的果子胡乱嚼起来,偶尔照看一下鼎里的火候,等几颗果子下肚,也差不多饱了,这才发现风驷手里抓着兔肉一口没吃,整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陆慈笑眉笑眼地走过去,拿手在他眼跟前晃了几晃,有些恶作剧地问道:“你看我漂不漂亮?”
风驷一瞬间回过神来,忙不迭低了头,听见陆慈这么问,连脖子根都红了,陆慈看着不由得好笑,想不到这人还挺好玩的,有心再逗他一逗,却见他吭哧着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