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痛吗?”听见陆慈惊叫一声,风驷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我的鸡呢?你看没看见我的鸡?”
风驷愣了一下,恍然道:“的确看见过,我出来找你怎么也找不到,恰好走到这里看见一只野雉在扑打翅膀,然后我就看见了你的棍子,这才发现你的。”
“那鸡呢?”
“飞了呀,我来的时候,它没扑几下就飞走了。”
“……”
陆慈心头一片悲凉,这□□成是抓不回来了,这回倒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到手的肥鸡飞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要不是因为这只鸡,风驷恐怕还找不到她,况且自己还拿了人家的蛋,怎么算还欠了人情,呃,鸡情,那就放它一条生路,权当报答救命之恩了。
“医慈,现在还好么?能不能走?”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陆慈就感觉浑身不得劲,哪哪都疼,尤其是脚踝。
又这么歇了一会儿,陆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心地拆下捆缚的布条,露出乌青一片的右脚。
“疼吗?”风驷看见了,心疼地要去摸,被陆慈一把打开了。
“你肿成这样不疼么?”陆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自己小心伸手摸了摸,感觉浮肿消散了一些,但是依然疼得很。
想了想叫风驷弄了点水来,蘸湿了一块布,敷在脚踝上,凉凉的刺痛让她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