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午后,太阳当头照下,在这萧瑟的深秋仍能感受到一分炎热,陆慈没走一会儿就赖在了牛板车上,用袖子扇着小风,别提多自在。
正潇洒着,就见夏大王跟她招手,她点头表示明白。
意思是前面不远处就是约战地点了,陆慈知道这车上的东西也该准备就位了。
当下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媒婆!”
只见蹭一下,从队伍后面窜出来个人,奔到近前又怯怯往后缩了两步,讪讪地看着陆慈。
陆慈施施然从车上下来,杵着青铜棍踱到枚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好好干。”
枚颇心惊胆战的看着陆慈的手拍下来,愣是没敢挪地方,讨好道:“得嘞,您瞧好吧!”
说完就招手一连叫了三个人,一人背起一只坛子,朝着一条岔路奔去,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子。
一旁的夏大王见此情形无比唏嘘:“诶,要是这孙子能这么听我的话该多好。”
陆慈打着哈哈道:“凉哥客气,下回他要是得罪您,尽管来找我,我替您收拾他。”
夏大王看了陆慈一眼,想起自己那个无良小舅子的惨痛遭遇,看着前方即将到达的目的地,不由得在心中为这个多年的对头表达的了深刻的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