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慈随口编了一通,偏偏驷君现在昏迷着,那阙漓无从对症也辨不出真假,一时倒有些迟疑了。
毕竟这个时代会一点医理的当真是少,那种人一般都是养在王公贵族之家,哪里是这样的匪窝能见到的,所以对于这样的稀缺资源,那是宁放一千不可错杀啊!
心思转动间阙漓便打消了拿驷君试刀的念头。
“既如此,不用他试也罢,某便在这堂中随便挑出一人也可。”
说着,阙漓就拿眼扫视厅堂里的一众土匪,目光所过之处,土匪们都禁不住缩一下脖子,个个目光躲闪,生怕自己被自家大王选上。
毕竟没有谁愿意白挨一刀啊。
能治也不行啊,这就跟吐了又吃一个道理,恶心而且痛苦。
陆慈看着阙漓跟挑媳妇似的扫视底下的人,她就不明白这人怎么如此热衷于血腥暴力。
哼!你喜欢见血,我偏不如你愿!
既然要试,那便拿你自己来试!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