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是用的你那种药吗?”
“呃……”
“啊不对不对,阿慈肯定是用了什么绝世神功对吗?”
“朦姐,现在外边……”
“对了,阿慈你是不知道,这次我们的收获有多么丰厚,光是食物就足够咱们撑过冬季呢!”
听到收获俩字,陆慈一个机灵,捏着手里的粗陶杯子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人呢?”
阿朦闻言一乐,一巴掌拍在陆慈肩膀上。
“你说你男人啊。”
“咳咳……是的是的……咳咳咳”
也不知道是被水呛的还是被阿朦给拍的,陆慈忍不住一阵咳嗽,莫名地就想到了被驷君吻上的情景,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么,好得很呢,你就别担心啦。”
陆慈也不清楚这个“好得很”是哪个程度,毕竟驷君有伤在身,又经历了这一局惊险,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来,决定还是要去看看才妥当。
阿朦见状倒也不阻拦她,只是笑嘻嘻地说着:“难怪呢,我给你说和那么多人你一个都不乐意,这个夫君倒确实比山上的好些呢。”
陆慈白了阿朦一眼,把那句“那当然”生生咽了下去……
等陆慈找到了安置驷君的院子,却发现门口早早立了一人,长身玉立,把一袭粗麻的衣袍生生给穿出了仙风道骨的感觉。
季尤。
此时他正安然立在门口,眼眸半垂,闲适而沉稳。
看见季尤淡定的样子,想来驷君的情况还算稳定,陆慈也不着急了,闲闲地踱到他面前。
“驷君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