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转身进了屋,留下季尤立在原地。
如果非要答案,也不是没有的。
毕竟,士为知己者死。
女为悦己者容嘛!
方进门,便瞧见那榻上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转了过来,此时正对着门口出神,直到陆慈进来才回过神来,却仍有些恍惚的样子。
陆慈见他呆呆的样子,心里便想使些坏心思,眯着眼睛蹑手蹑脚地就要往近靠。
“士为知己者死,对于医慈来说是什么意思呢?”
“你说什么?”
陆慈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正琢磨驷君说的什么,却见他又说道:“若驷为士,那么医慈是那知己,驷为知己死,如甘如饴,这便是驷的士为知己者。”
语罢,驷君抬头看着陆慈,忽地笑起来:“那么,医慈的士为知己呢?”
驷君本来因为受伤,皮肤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此刻在这一笑之下竟然显得莫名的纯净,依然璨亮的眼眸似是要飞出星芒来。
陆慈看着眼前的人,感觉思维一瞬间慢得像是要锈蚀掉了,然而心跳却快得不行。
我为士,你便是知己。
为知己者死,如甘如饴。
妈的居然被两千年前的祖宗撩到了!
偏偏这厮也不催着陆慈答话,就这么笑盈盈看着她,笑容里三分狡黠带着七分认真,绕是陆慈神经粗糙也着实脸红了一把。
陆慈心道这么干站着也太过掉价了些,索性将心一横,开启了反调戏模式,打算扳回一成。
“要知道答案可以呀,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昨天在那山上你同我说,若是逃出来了,你应承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