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慈嘴上说着手脚却是不慢,只见她伸手从大腿伤口那里往上比划,直挨到腿根了才停下来,伸着指头按了下去缓了一下确认道:“就是这儿了。”
“咦?”军医彻底迷茫了,眼前这女子所谓的止血点竟然离那伤口足有一个巴掌那么远。
这叫止血点?这是眼神不好吧?
“诶,你!”正疑惑间,忽见陆慈解开了捆在腿上的布条,惊得军医慌忙上前阻止,却是迟了一步,只见拆下布条过后,那血流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喷溅而出。
“你什么你,帮忙啊!”陆慈额角见汗,一抬头看见军医呆呆立在原地,直接抓了他的壮丁。
军医回过神来,点着头就上去了,按照陆慈说的做,竟没有察觉自己堂堂以为御医,反被一个小女奴使唤的团团转!
陆慈让那军医抬起延况左腿,自己拿着拆下来的布条血淋淋地就这么往腿根上缠,最后紧紧打了一个结,末了还让军医用手按着,自己便开始掏腰包。
等陆慈拿出针袋,还没铺开就听见周围齐齐惊呼,抬头一看,血止住了!
“神了!”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那军医此时更是瞪大了眼睛,此时眼前这一幕带给他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
陆慈也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此次冲上来她也是有些冒险。
延况身上两处伤最急迫的不是胸口那一处,那里虽然离心脏极近,但是却还是有那么一点距离,反而是腿上这一处最是严重。
从这个出血量她可以十分肯定是划到了动脉,但是到底动脉血管伤到什么程度她不敢肯定。
如果只是破裂了一点,那倒是很有希望,如果是彻底割断了,放在二十一世纪是有救,但是在这个几乎蛮荒的时代,那就有些麻烦了!
不过所幸血是止住了,那就证明动脉并没有彻底损断,至少下一步的缝合不会那么麻烦。
止住血后,陆慈开始细细检查那伤口。
长度几乎达到二十厘米,这么斜斜的划上去,中间那一段尤其深,也就是那里伤了动脉,此时整个伤口被军医之前简单的缝合过。
“啧!”陆慈看得是直皱眉头。
“这,敢问有何不妥?”那军医闻声一个激灵,在见识陆慈神奇的止血手段以后立马老实了许多,此时只当陆慈又要给他上一课。
“你这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