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开了铺子就不一样了,那是固定招牌,你不光要治病,还要保证给治好,所以一般没有两把刷子不会开药庐。
偏偏在这里还能看见一个药庐,陆慈一时技痒,兴起了想要去见识见识的心思,想着便拉了驷君凑过去。
二人就这么顺着人流挤进了药庐,发现里面倒算是宽敞,中间被一个竹帘子隔开了,一边用来诊病,一边负责抓药。
前来看病的人被小药童有序地安排着,看起来倒是井井有条。
那大夫稳稳地坐在堂内,气定神闲,银须白鬓的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前来就诊的人对他无不敬重异常。
经过一番打听,这药铺中的医师在郯国打仗的时候还随过军的,很有本事。
这让陆慈不由得想到了延况军中那位老军医,据说那军医还是宫中的御医,想来档次要比此人高一些的。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四个字,陆慈冷眼旁观,见那医师诊治一番后口述了方子,由小药童记下了便传到另一头去抓药,那病人自然是千恩万谢的。
“啧!”
“怎么了?”驷君陪着陆慈看了半晌,到底没看出个苗头来。
“没什么。”
陆慈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些病人,对照着那医师开的方子,已经听出了好几处不妥当,甚至有一些并不对症,所幸这方子没有多大妨害,陆慈也不欲出面干预。
只是这么看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陆慈没了再看下去的兴致。
“看来也没那么厉害嘛。”
说着就往外走,驷君连忙跟上,回头看了看笑道:“若是拿他和阿慈比,那自然是万万及不上的了。”
“那倒也是哈。”陆慈一愣,厚脸皮地认下了这句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