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舍实在简陋,就暂且搁置在这里吧,只是还请神医允许鄙人从旁窥看一二,鄙人这里恬颜谢过啦!”
“这好说。”对于医师的请求,陆慈想也没想便应下了。
她又对着庆老的两个儿子说道:“你父亲瞧着有好转就是好事儿,说明能救,一会儿我再给施一回针,完了开个药方子来抓着吃,以后注意饮食清淡,脾气温和些,少劳累些基本上就不会有大问题。”
“谢神医施救!”
那两青年男子听到陆慈这样说,几乎激动得要给陆慈跪下了,吓得陆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拦下来。
经过好一番折腾,眼看着天色擦黑,陆慈也不欲耽搁时间,便想着开了药方子便回去了。
习惯性地摸腰间小包的小本子,却想起来这次逃出来只带了针袋,别的东西都遗失了,想着自己反正也写不来这个时候的字,便作罢了。
“那什么,我念几味药,老爷子您记一下,回头抓给这老人家吃,这个桃仁、红花……”
“神医且慢,老朽冒昧,这方剂如此贵重,这样直言不讳是否不妥?”
陆慈愣了一下才回过味来,想着这医师也是一番好意提醒,便解释道:“这并无大碍,治病讲究对症下药,你别看他这只是中风,但是中风程度不同,症候不同,用药份量比例自然就不同,如此方能药到病除。”
那医者对陆慈很是敬重,陆慈也不吝指点一二:“我见你铺子里有人拿着从前的旧方子直接去开药,病症根本不对药理,这可是大忌啊!”
陆慈一番话说得那医师醍醐灌顶,默了半晌对着陆慈深深地作了一揖。
“神医高论,老朽受教了,今日一番话,老朽受用不尽!”
陆慈虚受一礼,便接着口述了药方,又交代了事后要注意的问题,便要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