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竟不知勖兄是医慈的哥哥。”季尤一脸匪夷所思道。
“不可说不可说。”作为唯一一个明白人的驷君一脸高深莫测道……
关于班勖是不是武功高深,陆慈不知道,不过这货体力挺好陆慈是看出来了。
班勖提溜着陆慈一口气跑出老远,压根儿不带喘的。
“你干什么呀你!”
“屋里站那人是那寨里的人?”
“是啊,咋啦?”陆慈本来还有些不解,不过看到班勖宛如便秘的神情,瞬间就了然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媒婆知道你唔!”陆慈还没说完的话被班勖硬生生给捂回去了。
“好妹子诶!你可千万莫说出来了,俺这跟他还结着仇呢!”
陆慈挣开了班勖的熊掌,白了他一眼:“让你不带脑子,活该!”
“这个当初俺也不知道么不是?”班勖挠了挠光秃秃的下巴,眼珠一转耍起了无赖:“要说这事儿还是怪你!”
“凭什么?”陆慈不乐意了。
“要不是为了救你,俺能去怂恿延况端了人家寨子么?虽说是个天大的误会,但是妹子你也有些责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