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颇想了半天才明白陆慈的加班是什么意思,立马反对:“那不行,你一个女子怎么好宿在外面,更何况还是和一群男人!”
陆慈心道,她这一路上就没跟女人待过。
“人家段圭是老勖的朋友,人品还是有保证的。”
“那也不行!”
“人家给了不少诊金呢。”说着陆慈抓着俩钱袋子摇的叮咣一顿响。
枚颇语气瞬间软下去一半,犹豫道:“那,那万一这段圭是个人面那啥心的呢?你再看看你,长得也不差。”
陆慈默默道,跟床上躺着的那位比,我这样的差远了。
“你可放心吧,人老段可瞧不上我。”
陆慈说完见枚颇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内心潜藏的那颗八卦之心瞬间被刺激到了,爬上牛车扒着枚颇的耳朵就是一顿嘀咕。
半晌,枚颇听完一脸震惊地看着陆慈:“真的?他喜欢喜欢”
“男的。”陆慈见枚颇半天没磨叽出来,毫不犹豫地帮忙补充了,同时两眼放光地看着枚颇的反应。
结果这厮却是一脸古怪地神情,呆了半天看见陆慈炯炯的目光,下意识地有些躲闪:“不,不能吧。”
陆慈倒是没在意枚颇,毕竟沉浸在八卦中的人,需要的永远只是听众的一个回应而已。
“嘿,说出来你还不别不信,那榻上躺着的那人,长得那叫一个一个我都形容不出来我跟你说,别说是段圭了,我看了都是一愣呢!”
枚颇听陆慈如此说,白眼一翻:“哪个好看的你见了不愣上一愣?”
陆慈横了枚颇一眼,没好气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说啊,要是你见了他指不定也能让人给掰弯咯!”
“啥?啥弯?”枚颇抓着脑袋,愣是不明白眼跟前这女子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词。
陆慈见枚颇“虚心讨教”,立马一脸暧昧地解释了一下“弯”的涵义。
结果枚颇听完直接傻住了,一张俊脸儿阵红阵白,陆慈颇觉得有趣,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就拿手肘捅了这厮一下。
“诶,真不是我吹,他可十足算个美人,那张脸长得就跟”陆慈本来第一个想到的是驷君,但是话到嘴边咽下去了:“就跟季尤比都是不逞多让的,我说要不你”
这边厢话还没说完呢,三观还在重建的枚颇同学一听陆慈这话,就跟被针扎了似的,立马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