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意愣了一下不由得笑了:“医慈说的是。”
“不过嘛。”只听陆慈又道:“你既喝了我的好酒,便不能白喝。”
尚意抬眉看她一眼,来了兴趣:“这是自然,只是不知医慈要让意怎么偿你的好酒呢?”
医慈见他如此说,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来,眼珠子一转道:“好说好说,我写几个字你替我认一认,这个酒债就偿清了!”
“哦?是什么样的字?”
“简单简单。”
陆慈四下看看,可光线昏暗实在没地方可写,索性拽过尚意一只手掌,照着记忆中的字在他掌心摹了一个,问道:“这个字是什么字?”
昏暗中看不太清尚意的神色,只见他愣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道:“这个字是我。”
“……”陆慈无语了一下,又摹了一个字问道:“那这个呢?”
“之。”
“……”再摹一个:“这个呢?”
“呃,是你字。”
“靠!?”陆慈彻底抓狂了,她问的这几个字都是从腰包里那封信上看的,
虽然她不认识这个时候的字,但是可以看出来这几个字的重复率最高,本来还以为只要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就能大概看懂信的内容。
看来,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英语阅读理解的答题模式根本不适用好吗!
尚意见陆慈仍抓着他的手,只是忽然不说话了,忍不住问道:“医慈可是在看什么书,不若意来给医慈读罢?”
在跟陆慈相处期间,他早就知道陆慈不识字了。
闻言陆慈回过神来,松开他的手喃喃道:“算了吧,既然能招呼不打一声就走,指不定也留不下什么好话。”
看不懂就看不懂吧,怂点就怂点了。
两人本就坐在一块石头上,陆慈那一串话自然让尚意听见了,他心头一动,问道:“医慈在说什么?”
陆慈抬眼觑他半晌,虽有些微醺,心里却是清明的,听他问话,却不作答,转身抱着碗往屋里走去。
“只不过是我酒后胡言乱语罢了,子意兄不必细究,眼下天色不早了,子意兄还是请回吧。”
“医慈……”
“啊,对了!”陆慈忽然回身笑道:“今日恰好是我的生辰,恐怕子意兄还需备一份礼来。”
说着留下尚意一人,自己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