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圭走后不久,班勖和枚颇两人勾肩搭背地回来了。
枚颇老远瞧见陆慈劈头就问:“我见院里有个空坛子,是不是你自己把藏起来的酒偷喝了?”
陆慈那个气哟。
偷?我自己个儿泡的酒,你说偷?
谁偷喝了我的酒我还没算账呢好吧?
陆慈这边厢还在倒气呢,班勖却问道:“俺方才瞧见段圭兄弟的车了,他可是来过?”
这一问到让陆慈想起一事来,看着二人神秘兮兮道:“我说你俩可知道找我治病那人是什么身份么?”
班勖抓着胡子道:“你说的是那个尚意兄弟么?他不就是公子仪么,还能有什么身份?”
“……”
瞧瞧,瞧瞧人家这个措辞,“不就是”?
这得是见过多少世面才能说出来的话?
陆慈郁闷道:“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很难知道么?俺稍微一打听就起了疑,再找段兄一问,他就告诉俺了。”
陆慈:“……”
话说这种谁都知道就自己后知后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