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圭闻言苦笑道:“公子延况代表的是整个郕国,吾等若要为此事为难于他,便相当于直接与郕国为难,况且此事没有证据,又实在是有损颜面……”
这话说得不甚明了,但是陆慈却是听明白了。
总而言之,他延况来郯国,只要不太过分,为非作歹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
但是郯国人却不能动他,不然就相当于打了郕国的脸,严重的话还容易挑起两国争端。
况且,此事也没有什么证据,要是到时候延况脸皮再厚点赖账不认,难道还能严刑逼供?
再说了,这事儿说来委实丢人,断没有找己衡去与他对峙的道理。
“那……这事儿就这么了了?”陆慈咂着嘴道。
尚意揉着太阳穴无奈道:“此事只能委屈衡卿了。”
说着又对陆慈道:“你同我来。”
说完就当先出了门,陆慈一头雾水地跟了过去,二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中。
“医慈可知衡卿为何遭这个罪?”
陆慈道:“那这就要问延况了。”
像他这种人,审美向来比较古怪,说不定可怜的己衡同学哪里被他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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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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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得问医慈了。”
“我?!”陆慈抬手指着自己,一张嘴喔成了个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