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君浑身一颤,忽然就把她从身上提了下来,垂着眼眸不敢看陆慈,急促呼吸了一晌。
陆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然后就听见他断断续续地问道:“这,这,这是为何?”
陆慈抹了抹脸,让灼热褪去一些,满不在意道:“唔,我的回礼咯。”
说完两人皆沉默起来,陆慈见他半天没反应,有些不满起来,整个人又往前凑了凑,歪着头去看他的神情。
“喂。”
“这可真是……”
就听见驷君忽然笑开来,陆慈不明其意:“真是什么?”
说完就对上驷君一双淳黑的眼眸,向来温润的神色泛起些许涟漪,陆慈还待细看,就被他拉进怀里。
这回二人掉了个个,她只来得及轻呼一声,一张嘴便被封住了。
神思不属间,仿佛听见他细细的低喃。
“真是不成体统……”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陆慈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迷迷糊糊间洗了把脸,碰到嘴唇时感到一阵麻痒,忽然就想起昨夜的事,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
昨夜好像是她将驷君给扑了?
完了又被反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