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到了尚意的房间,陆慈跟着段圭走进去一看,这人果真靠在榻上,身着素衣,面色有些苍白,竟真是病了!
“你这是怎么搞的?”
陆慈说着,同时熟练地给他把起脉来,须臾方道:“你这是伤风了。”
陆慈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他的身体状况她还是清楚的,没理由这么弱不禁风吧?
尚意看着陆慈的神情,有些赧然:“若不如此,便再没有见你的理由了不是么?”
陆慈呼吸一窒,看着默默站在一边的段圭,感到有些尴尬,干咳一声道:“你这个不严重,之前治风寒那个方子就可以用,只是减一味贝母,再减一两桂枝就是了。”
段圭记了便自觉地离开了,留下二人在房中。
陆慈沉默地看着尚意,尚意也这么直直地看过来,最后陆慈脸上挂不住,别开了视线。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陆慈正琢磨着要走,尚意忽然披衣下了榻,走到她面前道:“医慈与风慈君曾是旧识?”
陆慈闻言说道:“正是。”
尚意深深看她一眼,眸中划过许多情绪,半晌方道:“为何会选他?”
这句话本身很有些意味不明,陆慈却是听明白了,然而她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半天耸耸肩道:“他是个不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