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慈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来人道:“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尚意看着她面上的戒备之意,半晌方才移开了视线,有些疲惫道:“你可以走了。”
“诶?”陆慈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意输了。”
尚意不再看她,自顾自说道:“他可以洒脱无挂碍地去爱你,意不能,意是郯国公子,为了郯国,意不得不做选择,但是你要记住!”
陆慈愣愣地看着尚意,他的语气几乎带了些疯意。
“你要记住,非乃意不如他,只是背负的比他更多,于医慈一事上,只是风慈君占尽了先机罢了,这不公平!”
“你,你怎么了?”陆慈有些发愣。
尚意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他摆摆手,自己踱到榻边坐下,整个人有些颓丧地看着陆慈。
“你走吧,他在等你。”说完又补充道:“风慈君在等你,他来接你走,离开郯国。”
陆慈下意识地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走到门边又折回来,发现尚意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尚意不料她会转身,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这个。”陆慈从怀中取出那块金灿灿的腰牌,递给尚意。
“这个是你的东西,有些事既然说开了,这个我便不能留了。”
尚意看着那枚牌子,眼中有痛色闪过,他笑道:“既然送出去了,就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可是……”
“你们离开时,意不会来相送,便权当这是临别赠礼吧,若,若有一日医慈选择回来,有这个鉴牌会方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