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勖一路上都是神思不属,一回去就抱着个柱子撞头,拦都拦不住。
陆慈咂着嘴在一边儿看着,末了感慨一句:“缘,妙不可言!”
没一会儿驷君回来了,形色间颇有些匆忙,见了陆慈便问:“听说瑶姬见你了?”
陆慈撑着脑袋看班勖撞柱子,头都没回,“嗯哪。”
“她可曾为难你?”
“没有啊,咱俩还挺聊得来的。”陆慈说完看了他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驷君脸上匪夷所思的神情。
她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口才好不?”
“……”
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驷君虽然在莒国有官在身,但是基本属于自由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国家级供奉,所以这地儿他想走想留都行。
不过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他有不得不留在莒国的原因。
因为郕国这几日扬言攻伐须句国一事,莒国和郯国私下里也开始做出应对了。
对于此事,陆慈表示很费解,既然郕国搞得人人生厌,那为什么不能须句,郯,莒三国联手对付他呢呢?
对此,驷君给出了一个另她无法辩驳的理由——打不过。
既然正面打不过,只能迂回战术了,至于怎么个迂回法,陆慈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实在无法参与其中,只知驷君为了此事是忙的整日不见人影。
她一个人无聊得很,倒是班勖为着与瑶姬的那个误会,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整日缩在家里,百分百做到绝对不出现在瑶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