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答应,不就等于直接跟郕国翻脸么,偏偏又打不过郕国。
为此,郯,莒两国私下里硬是交涉了好几回,最后大家商定,不如面上先答应了郕国,私底下划水得了。
郕国毕竟不好骗,所以表面功夫得做足,因此郯莒两国都开始了备战状态。
这回可是当真不太平了。
没过两日,瑶姬竟又派人来找她,说是请她去看诊,这一回还明确地表示不允许班勖跟随。
对此班勖表示很委屈,陆慈则表示一头雾水?
啥意思?瑶姬生病了?
为什么不找宫里的御医?
不过看这架势,她觉得瑶姬故意为难她的可能性不大,于是索性单枪匹马地去了。
一到地方,见了瑶姬,发现她脸色惨白的靠坐在榻上,一个侍女正给她揉肩,她整个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虚弱中比平时多出了一分柔美之感。
瑶姬一见陆慈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从榻上跳起来。
她颤着手指着陆慈恨恨道:“你!你去问问你那哥哥,他到底跟我有什么仇?我都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竟戏弄起我来了!”
陆慈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疑惑道:“我哥?你说班勖?他怎么你了?”
“他!”瑶姬见陆慈一头雾水,气的就是一哽,顺了口气过后方道:“他前几日竟送来一把刀,你说他什么意思?不就是那日在府上没给他好脸色么,犯得着如此记仇?”
“呃,这个……”这什么逻辑这是?
“这也就罢了,我不与他一般见识,客客气气地把东西给他退回去,结果没过几日他又搞新花招,竟摆了一头鹿在我府里,那鹿血肉模糊冲到我跟前,当时,当时……”
瑶姬说着说着竟眼眶红起来,眼看着竟是要哭:“你说他!你说他!”
陆慈颇有种家里熊孩子犯事给收拾烂摊子的感觉,想起这事儿还是因为自己闹的,要是她不忽悠班勖,班勖也不会倒腾回礼这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事也得怪班勖,什么品味呀这是?
看着瑶姬泪眼盈眶的模样,陆慈心里倒有些愧疚起来,当场表示回去立马把这此事处理清楚。
在给瑶姬留下一贴安神药过后,陆慈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就见班勖巴巴等在门口呢。
“咋了妹子,她怎么就病了呢?”
陆慈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末了还忍不住拧了他一下,班勖吃疼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