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君抱着陆慈一路进了大帐,帐内空间并不算小,还用一件屏风隔了个内室。
他直接拐过屏风就去了内室,抱着陆慈想直接往榻上扔,手抬起来一半又停了,索性自己也坐到榻上去。
陆慈裹着厚披风,披风外头圈着他,整个人动弹不得,刚好一个脑袋能动。
她见驷君沉沉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想什么,忍不住冲他笑了一下,结果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哎呀疼!”陆慈哀哀地叫了两声,忽然想起方才看见瑶姬被她老爹拧耳朵的场景,又无师自通地眼泪汪汪起来,就差两只会动的耳朵了。
“很痛吗,我并没有使力气呀。”驷君见她这副模样,果然慌张起来,说着还准备给她揉一揉。
陆慈促狭地扭了扭身子,抱怨道:“你看你还非礼我。”
驷君哽了一下,默默地放开她,道:“反正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陆慈见他说得一本正经偏偏耳根子红起来,忍不住笑出声来,整个人凑过去细细看着驷君,半晌方道:“我好想你啊!”
驷君转头看着她,一双眼眸幽黑如许,喉头滚动了几个来回哑声道:“你说什么?”
陆慈弯了弯眉眼重复道:“我很想你,天晴时想你,风起时想你,花开时想你,雪化时想你,想见你……”
更多的话还未说完,他早已吻上来,陆慈支撑不住不小心仰倒在榻上,脑后却是他温暖的手掌护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