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于这二人怎么认识的就没有说了。
瑶姬听完过后瞠目结舌,她看着枚颇有些匪夷所思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枚颇:“……”
瑶姬一句话又把陆慈逗乐了,她抹着笑出来的眼泪,看着枚颇一脸囧样,笑道:“我说媒婆,你又打不过他,还惹他干嘛呢?”
枚颇倒是光棍起来,他从几上拿起一只面饼,边吃边道:“就觉得逗他好玩呗,神医你是没见过他每回上当过后,一张脸能红到耳朵根子上,臊起来跟个娘们儿似的,看得让人……”
正说着呢突然就不说了,陆慈问他:“怎么呢?”
枚颇三口两口塞完一个饼,含含糊糊道:“没什么,没啥好说的,走了!”
说完又揣走一个饼,没等陆慈说什么就溜了,留下瑶姬二人面面相觑。
陆慈琢磨着枚颇的话,半晌憋出一句话来:“我就纳闷了。”
瑶姬道:“什么?”
“季尤板着一张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好玩在什么地方?”
“……”
当陆慈去找驷君的时候,班勖已经离开了,至于这二人谈的如何,驷君倒是没说,陆慈看这架势心里估摸着是没有谈出个眉目。
毕竟这事儿不太好弄,郕息伯无论是出于面子问题还是别的,都是铁了心要拿下须句的。
好容易想出“水淹陈塘关”的点子,是谁来说都不会改主意的。
自打那天出去溜达一会,陆慈也是看的明白,这滃城背靠一座高山,面前就是洐水,可以说是易守难攻,自然是固若金汤。
可偏偏地势有些低,若在上游断水筑堤,等到时机成熟,把水这么一引,滃城保准淹得看不见顶。
据瑶姬打听的消息,郕息伯当天回营以后,就动员人手开始挖引水渠了。
对此陆慈倒是不太担心,毕竟这寒冬腊月的,到处是石头般的冻土,她觉得息伯选在这个时候挖沟,脑子着实有些不好使。
真正让人担心的是郯国和莒国两家的态度。
从来之前这两家就私底下通了气的,划水划到底,关键时候给郕国来个致命一击。
然而,眼瞅着守了这大半年,郕国硬是不露破绽,围城也是中规中矩。
再这么僵下去可就真叫郕国拿下了须句,到时候郕国更加势大,那时便再无人敢与之争锋。
所以,现在摆在郯莒两国面前的是两个选择,要么对抗,要么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