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三国并吞郕地以后,各自壮大不少,之间又有盟约在,更是成了周边不敢招惹的铁板一块。
至此陆慈便当大势已定,至少能有个太平日子过了,自驷君回来以后,二人倒真琢磨起婚事来。
瑶姬知道了此事,竟比二人还要上心些,直接从纳征六礼开始一五一十地置办。
眼见着她天天忙的脚不沾地红光满面,陆慈索性把这事撂给了她。
唯一要做的便是邀请好友,陆慈和驷君合计着,他二人的好友或许还不少,便说好一人写一半,陆慈眼下便是在做此事。
这日陆慈正端坐在桌前,拿着驷君的手书摹喜帖呢。
她掰着手指头从夏大王开始写起,此时方才写到枚颇,正埋怨枚颇早不走晚不走,还要害她多写一份请柬。
忽然房门砰一声被打开,陆慈看着来人,却是瑶姬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女,因瑶姬惯常过来,陆慈便也熟识这个侍女。
陆慈看着她揶揄道:“我的姐姐,你可轻点儿,这门有点贵的。”
那侍女不及行礼,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兜头倒出一句话让陆慈再也笑不出来:“殿下遣奴婢来说一声,宫里出事了。”
陆慈骇然而起,想起驷君一早便进了宫此时还没回来,一阵眩晕感袭来,她强自镇定,盯住那侍女问道:“出了何事?”
“国君他,他薨了。”
见与驷君无关,陆慈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又问道:“那,那可有看到风慈君?”
那侍女想了想摇头道:“不曾。”
陆慈又连着问了些关于宫中近况的问题,那侍女也是说得不清不楚,见实在问不出有用的,陆慈便让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