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仔细回想,还真想出了点什么。
低垂眼睑,眼珠子转动着算计,“我,还真想到点什么?只是太快了,没抓住,要不然你向公安同志说一说,给我减刑,我就告诉你。”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怎么能犯下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还舔着脸要求减刑。
棠二哥根本就不惯毛病,一把将女人的头按在了桌子上。
用力之大都能看见头皮上的被他薅起的毛囊,疼的余红眼泪当场就掉了。
“你想干什么?你敢在公安局私自用刑?”
余红被棠二哥这般疯狂举动吓坏了,死命的挣扎换来她的头皮更疼了。
也没了最初时的嚣张了,毫无尊严的求饶,“别,这位小同志,你冷静一点,我说,我说!”
本以为说了这话后,对方就能收手,谁能想到棠二哥这么轴,硬是薅着她的头发又往桌面上死死的摁,导致她半边脸都压在了桌子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疯子,这个人肯定是疯子,竟然在公安局里行凶。
这里就没有人管吗?
“还不说,你想等着被电击吗?”
提到电击,余红终于老实了,因为那个东西刚从她身上卸下去,现在也顾不上疼了,全部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我记得是有那么一个小孩,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的是一条背带裤,那料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
棠二哥没松手,恶狠狠的说道:“想想他身上还有什么特征。”
余红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硬是逼着自己忘了疼,好好的想想,脑海中快速的划过什么,“他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手上有个红色的破手链,好像是谁给求的平安绳之类的,我记得我想看,他还咬了我一口。”
手链上有一个‘尧’字,棠尧的名字由此而来。
要不然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哪里会起那样的名字。
一边回忆一边说,她反而想的越来越多了。
“说,你在哪里拐的那个小男孩?”
余红想摇头,又怕掉头皮,连忙在桌子下面摆手,“这个我不认,那个小男孩根本就不是我拐的,是他亲娘送到我这里的。”
棠二哥听到这话,毫不客气的踹了她一脚,“胡说八道,我就没听过哪个亲娘不要自己的孩子,还把孩子送给人贩子的。”
棠恬一直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倒是听见了外面传来两个警察的对话。
“行啊,这小子比咱们审案子可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