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迁闹着要加入他们,棠恬已经翻开了资料,下一个就去西城区的老破小看看去,听说有一个专门爱偷邻居的东西的老大娘,多少次被人抓到现行,偏偏玩起了无赖那一套,死活就是不承认,谁再说多了,就开始装晕。
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去公安局报案,只是老太太岁数太大了,又因为案件太小,不足以立案。
这事儿再不解决,恐怕会造成附近居民的不满。
小事始终不处理,就会变成无法挽回的大事故,棠恬上学期学了几节心理课,也知道不少犯罪心理学。
长久得不到公平的对待,好人在一次次的磨砺中,也会有丧失理智的那一刻,到了那个时候,犯罪好像就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三年来,几乎每个月都有人报案,可见民怨太深了。
棠恬一直在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后面的两个人还在拉拉扯扯的。
余迁就像是扒在景盛世身上的章鱼,死活都不放手。
一样一会儿都要有人打扰他们,凭什么他不可以?
正是中午午休的时候,一栋二层破旧的小楼,有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太太四处看了看,棠恬一把拉着他们两个人退后,躲到墙后。
他们就站在楼下斜对面的地方,从这个方向刚好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却未必能发现楼下的他们。
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老太太脸上浮现出了得逞的笑容,下一秒刚想转身,就被一个年轻的小媳妇抓住了手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