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忙,本想提前给你做点好吃的,给你一个惊喜。”
棠恬洗漱完,顺势拽下了挂在晾衣绳上的毛巾,将脸擦干净。
“你现在去做,我也很惊喜。”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响。
景盛世失笑,“你这几天没回咱娘家里吃饭吗?”
“我前几天去了一趟港城,然后又被弘扬盯着在广城忙了三天,前天才回来,光补觉了,哪里有时间吃饭。”说到这里,棠恬想起了自己要比赛的事情,决赛还得出国也没和他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说不定办理签证问题还要让他帮忙,棠恬立刻拉着他坐下,“你坐,我有事儿和你说。”
“边说边做。”景盛世惦记着自家小媳妇饿着肚子,这会儿功夫也只能先下点面条给她垫垫肚子。
“我打个比喻。”棠恬着重又强调了‘比喻’这个词。
轻咳了两声继续说道:“现在有一伙强盗,欺负咱妈,觉得咱妈没文化,还是个谁都可以拿捏的软柿子,伙同趋炎附势的街坊邻居欺负她,身为儿子,你能忍下这口气吗?”
景盛世听的云里雾里,但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我觉得不太可能,咱妈多彪悍,还能让人给她气受。”
“……”换成是她婆婆还真不太可能?
“你就说你知道了这事儿,你能忍下这口气吗?”
景盛世摇头,“忍不了,我能弄死他们!”
“和平年代,不可以打打杀杀,但是帮着咱妈去找点面子还是可以的。”棠恬就说了她过段时间会更忙,“如果被选中进入决赛的话,我还要去英格兰,随军的日子就要往后拖一拖了。”
偷睨了一眼景盛世笑容凝固的脸,棠恬轻咳了两声,“你就说我该不该给‘咱妈’找回这个场子。”
“好啊,糖糖,你诓我!我还纳闷咱妈怎么可能被人欺负?”原来咱妈是祖国母亲。
景盛世一把抱住了棠恬,将她圈入怀中,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她的耳朵,棠恬浑身一颤,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
“你这理由编的可真是清新脱俗。”
“你,你怎么又咬我耳朵。”她偏着头闪躲,却每一次都能被他叼住。
这是有过亲密行为之后,景盛世发现糖糖的一个弱点。
她的耳朵极为敏感,稍稍靠近一点说话,她都要耳红。
以往他看过糖糖的太多面,就是害羞脸红不常见,现在好了,想看就能看。“你能拿第一回来,我就让你去。”